华庭美铝合金

Aidan 0 2024-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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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华亭:“链”起“煤好”未来2、【华亭警讯】2名嫌犯“重操旧业”进去了|2名店主因二维码门牌被罚了3、四十年前“上海楼王”,今天成了这个样子……|新村故事

华亭:“链”起“煤好”未来

中煦60万吨煤制甲醇项目

“为了确保高效安全生产,我们巡检次数变成一小时两次,巡检内容提升到20条 。”3月15日,在华亭煤业集团煤制甲醇公司合成车间,张永和同事全身心投入生产。

“去年,共生产煤制甲醇60万吨,完成销售58.46万吨,销售收入同比增加5.1亿元,增长61.3%。”张永说,“今年,将进一步延补产业链条,依托60万吨甲醇、20万吨聚丙烯等项目,发展烯烃、聚烯烃、化工新材料等产业,进一步提高产品附加值。”

华亭与煤炭,天生缘分深厚,素有“煤都”之称,是全国十四大产煤基地重要县市之一。

近年来,在延补煤炭产业链上,华亭市着力打造“煤制甲醇—聚丙烯—供水管材”“煤制甲醇—烯烃—精细化工产品”“煤制天然气—合成气—清洁能源”“煤制合成氨—尿素”等产业链条,推进煤炭资源分质利用全面纵深发展,“链”起了“煤好”未来。

煤炭分质转化利用产业链作为平凉市九大重点产业链之一,华亭抢抓政策机遇,紧紧围绕建设陇东煤电化产业发展高地目标定位,大力实施强链、补链、延链工程,力争使化工产业增加值占到工业增加值45%以上,煤炭资源就地转化率达到40%以上,全产业链工业总产值达到300亿元,工业增加值达到77亿元。

20万吨聚丙烯项目建设

为了确保煤炭分质转化利用产业链全力落实,我们提出了打造石堡子化工产业、西华煤电产业、策底煤化工产业3个产业示范园,构建煤炭绿色智能开采、清洁火电、煤制清洁能源、烯烃聚烯烃、聚丙烯下游开发、煤电冶6条配套产业链。”该市工信局负责人魏明介绍说,“同时,将不断加大对华煤集团煤制甲醇分公司等链主企业培育和华亭市九星万生等链群核心骨干企业的扶持,探索建立链主企业+链群核心骨干企业的工作机制。”

在推动电力产业多元化发展上,华亭市围绕煤矸石、煤泥、煤气等为燃料的资源综合利用电厂建设,全面加快火电企业技术改造,实现低碳高效火电转化。抢抓西电东送和跨区域输变电工程建设重大机遇,主动参与甘鲁两省战略合作,力争进入“陇电入鲁”通道建设规划。引导市域内发电企业开展直购电交易,促进富裕电力赋能高新冶金产业,以豫华、乐华技术改造为切入点,积极发展铝、镁、硅、硅铁、硅钙冶炼及下游精深加工产业,引进2000吨/年电子级高纯多晶硅项目,实现煤电冶有机融合。

在推进煤化工产业精细化发展上,依托60万吨甲醇、20万吨聚丙烯基础产能,建设聚丙烯、烯烃下游绿色建材以及可降解型塑料轻工产业链条。拓展煤炭分质转化利用大宗化工原料产品,重点建设40万吨烯烃转化项目,形成煤—甲醇—烯烃—聚烯烃产品产业链。聚焦降碳源头产业,重点实施低阶煤高效低碳清洁化综合利用一、二期、25万吨/年甲醇制汽油、40万吨/年煤制乙二醇生产线等项目,打造煤制清洁能源产业链。结合区域原料、水、土地、环境等资源空间,科学谋划推动芳烃、尿素、苯、甲苯及下游产品产业延伸,补齐“煤制合成氨—尿素”“煤制甲醇—甲醛—精细化工产品”煤化工产业。

矿区新貌 陈元仓/摄

在推进低碳绿色循环产业发展上,加快推动绿色低碳发展,推动有条件的企业率先达到碳排放峰值。围绕二氧化碳排放,发展二氧化碳捕捉和储备产业,探索发展二氧化碳转化固体碳、甲醇等可再生能源。以上下游一体化、产业配套等方式优化产业链,大力发展矿井伴生资源深加工,推动煤矸石、粉煤灰、气化渣资源综合利用,重点实施建设液体二氧化碳综合利用、150万吨绿色甲醇、废旧轮胎回收利用二期等项。

延补煤炭分质转化利用产业链,提升的是煤炭的附加值,改变的是华亭的生态环境,实惠的是企业,受益的是群众,“链”起的是华亭的“煤好”未来。

通讯员 张小兵

【华亭警讯】2名嫌犯“重操旧业”进去了|2名店主因二维码门牌被罚了

11月21日下午,华亭派出所民警接到报警,华亭镇一公司的铝合金玻璃门窗被盗。接到报警后,华亭派出所迅速联系报案人,调取该案发地附近的监控视频展开调查。

通过视频倒查,民警发现两名犯罪嫌疑人于11月16日晚鬼鬼祟祟来到该公司综合楼一楼,手法娴熟地盗窃铝合金玻璃门窗框架,并现场将玻璃砸碎。得手后,他们用一辆三轮车将违法所得运至一废品收购站进行变卖。11月22日晚,民警在一网吧内抓获两名犯罪嫌疑人。

通过进一步侦查,民警发现两名犯罪嫌疑人并不是“新手”。10月7日,因盗窃罪刚刑满释放的陈某镇正在为出狱后的“生计”发愁。遇到“同病相怜”的陈某根后,俩人便“勾结”在一起,琢磨谋生的“手段”。

一天,当他们路过该公司时,发现该公司安保管理比较松散,楼房之间的铝合金门窗数量较多,铝合金材料收购价格又比较高,俩人便“一拍即合”!

于是,俩人开始“重操旧业”,先后三次用相同的手段潜入该公司盗窃铝合金门窗,后通过废品贩卖的方式获取非法收入。

目前,陈某镇和陈某根已被刑事拘留,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私拆或故意遮挡二维码门牌都违法

11月21日晚,华亭派出所社区民警深入辖区各街巷对二维码门牌进行实地核查时,在华亭镇霞皋村发现两起涉二维码门牌违法行为。

经查,店铺店主丁某没有意识到二维码门牌的重要性,将门牌私自拆除了。店铺店主陈某在张贴春联时,没有意识到二维码门牌的重要性,则将门牌遮盖住了。二人的行为均影响了管理部门正常工作,已触犯相关法律规定。民警遂对两名店主依法作出行政处罚。

四十年前“上海楼王”,今天成了这个样子……|新村故事

这篇文章的诞生来自于本号的一位资深粉丝刘强(化名),他看了我们的新村系列文章后,在后台留言,“什么时候写写万体馆对面的‘九栋楼’高层吧。”

于是,我们就带着好奇心百度了一下这个地方,发现关于这里的资料少得出奇。

不过,当我们走进“九栋楼”,翻开它的身世,却发现这里曾是上海的一张名片。放在今天,其格调与档次是任何高档楼盘都无法企及的。

它是一个时代的标志,承载过千千万万普通上海人心头的云端与梦想。

这里是沪闵高架路的匝道,马路极宽,车辆日夜川流不息,发动机轰鸣嘈杂。“九栋楼”就紧挨着长长的匝道,从外观上看,整齐划一、平淡无奇。

以今天人们期待中的社区标准来看,“九栋楼”基本是“不及格”的——“九栋楼”东侧全部紧靠着大马路,楼与楼之间没有独立的小区绿化景观,也不是封闭式小区,户外通道完全开放。房子内部呢,没有会客厅,只有狭小的过道厅,厨房和卫生间的空间较小。

这里叫徐汇新村,门牌号为漕溪北路750-1000号(双号)六幢,裕德路45号(1-21号)三幢。不过,在上海人口中,他们习惯了称这里为“九栋楼”。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九栋楼”代表着上海人对梦想中住房的最大向往。

今天,曾经云绕在“九栋楼”之上的那些光环,早已随时代远去了。

■今天,不仔细观察,九栋楼就淹没在都市中了。摄影:杨眉

地铁一号线上海体育馆站的8号出口对着“九栋楼”从南数过来第一幢和第二幢之间,周边小店众多,交通方便,生活便利,房子很好租。

在中介公司,50多平方米的两室户,能租6000到7000元每月。

不过,到了二手房市场,“九栋楼”就有点尴尬了。

在中介眼中,同样单价在九万、十万元,相比周边,这里没什么优势,面积小、得房率低、停车难……软硬件上都有不少硬伤。

附近的中介人员在带客户看房时,都会提到,这里是新中国成立后上海最早建设的高层住宅建筑群,房子老,然后“顺便”给客户推荐附近其他更新的小区。

“房子老”是实话,40年前的电梯房,建筑设计的理念和现在天差地别。

单从外观看,每栋楼都像一艘中间窄、两头翘的大船,裕德路南面六栋每层都有公共连廊,连通01室到09室。

每户厨房和卫生间的窗都对着走廊,部分住户还保留着那种老式的铁门、铁窗,散发着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气息。

楼里的老居民说,这种设计是为了充分利用建筑面积,但也造成了得房率偏低的缺点。当然啦,“得房率”是一个属于21世纪的词汇,在商品房都还没出现的年代,哪里有“得房率”这种概念。

在这里,总能找到与现代居住条件格格不入的元素。比如,靠南面的六幢楼总高14层,每层“两梯九户”,北面三幢总高17层,每层“两梯八户”。对比现在新房流行的“一梯两户”甚至“一梯一户”的格局,在二手房市场,“九栋楼”难免有点气短。

■九栋楼的格局是那个年代特有的 摄影:杨眉

这一系列现在看上去与时代脱节的设计,放到40年前,却是无数人心驰神往的梦想之家。

时间退回到上世纪中后期,上海人的居住条件普遍紧张,石库门里万花筒般的七十二家房客不用多说,空间狭小,拥挤潮湿。像曹杨新村里那种“两万户”,都能算好房型了。

《繁花》中这样写道,“两层砖木结构,洋瓦,木窗木门。”“每个门牌十户人家,五上五下,五户合用一个灶间,两个马桶座位。对于苏州河旁边泥泞‘滚地龙’、‘潭子湾’油毛毡棚户的赤贫阶级,‘两万户’遮风挡雨,人间天堂。”

那个年代,人们理想中家的样子,最多也就像田林新村那样,四到五层楼房,独门独户的一室户或一南一北两室户,要是再有个小阳台,不要太满足。

除了房型,现在买房首当其冲考虑的还有地段。

当时的“九栋楼”落成的时候,周边还是处处农田和低矮房子,在市区人们的概念里,那里几乎“不属于”上海了。

在这片多少有点偏僻荒凉的地方,忽然出现一排整齐笔挺、气势磅礴的九幢高层住宅,这种视觉冲击感是颠覆性的。

好奇心使然,当年的上海人都想更多了解“九栋楼”。

结果一打听,原来在这几栋富有神秘色彩的高楼里,家家户户都有白瓷的抽水马桶、独立的灶间、管道煤气,甚至还有见都没见到过的电梯载着住户上上下下。

■今日九栋楼住户趋向老龄化 摄影:杨眉

这放在当初那是一种怎样的生活呢?简直是一种连想象力都到达不了的诗和远方啊。

这张城市的名片,曾频繁出现在各种宣传片的里,作为安居乐业的一种象征与符号。

资料显示,这“九栋楼”始建于1977年。住进去第一批居民,多数是航天、文化、卫生、公安和邮电系统的干部和技术人员,还有一部分回迁户。

那时新入住的居民们可谓正值盛年,意气风发的社会中坚,如今40年过去了,一些人搬走了,一些人过世了,留下来的多已是白发婆娑。

刘建栋(化名)是本文开头提到的刘强的父亲,是第一代“九栋楼”住户,他向我们回忆了当初搬进“九栋楼”的那段经历。

1978年,刘健栋一家人搬入“九栋楼”之前,是住在宛平路的一个大庙里,妻子每天下班回家后,与别家共用的煤球炉经常熄灭了,大冷天的晚上,还要重新生炉子做饭,水龙头也是公用的,要自己装个灯,要经常排队等水用,这些情景与她童年时在五原大楼的生活形成的巨大的反差。

“搬到‘九栋楼’后,有了单独的灶间和马桶间,煤气灶、自来水,啥辰光想用都好用。”

这虽然与五原大楼丈人家房子相比还有不小差距,但以上海当时的居住水平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至今回想起来,都让刘建栋感慨万千。

84岁的姜永祥住在“九栋楼”里已经整整40年了。他曾在原上海勘察设计院工作,对“九栋楼”当初的建造过程多少有些了解。

他说,大楼在建造的过程中,发生了唐山大地震,设计方和施工方特意加强了房子的抗震能力,据说能抗8级地震,质量特别好。

每一个在“九栋楼”分到住房的人,都觉得自己交到了好运。

刘建栋家在裕德路45弄1号,是“九栋楼”从北边数过来第三幢。

1978年,他们家因为老干部落实政策分房,从宛平路迁入新房,当时大楼里的电梯还没开通,刘建栋扛了一包水泥爬了八层楼,用这一包水泥搞定了家里所有的“硬装”,乔迁新居时,家里唯一的新家具就是个大衣柜。

即便是这样简单的装修,在一家人眼里,房子已经不错了,两个单间、独立的煤卫,每间房都装了灯,哪里还找得到比这里更符合“教科书式样板房”的地方?

刘建栋刚搬进去时,听到不少关于“九栋楼”的议论声。

有人问他,住在里面的人家是不是必须要有洗衣机?理由是从外面看不见晾晒的衣服。

“其实有内阳台晾衣裳的。外头的人看着神秘,实际上阿拉住了里厢的人自家晓得,根本不像传说噶离谱,居住环境是改善了很多,但大家过的,还是平常日子。”

等到华亭宾馆开业时,这里的光环又加了一圈。

■1990年代,华亭宾馆与九栋楼相互辉映 摄影:陆杰

1986年,上海规模最大、开业最早的五星级酒店华亭宾馆开业,这座外形独特的建筑与“九栋楼”相互辉映,里面的居民向别人提起时,由“万体馆对面的‘九栋楼’”改口为“华亭宾馆边的‘九栋楼’”。

刘强上小学时,没去对口的学校,因此全班只有他一个人住在“九栋楼”里。

在同学们眼中,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好像嘴里含着一把无形的银汤匙。

有次学校分发点心,因为数量有限,轮到刘强时,全班同学一致提出“抗议”,“伊住在‘九栋楼’里厢,楼下就是新开店,伊不好买,应该让给其他人。”

同学们口中的“新开店”最早叫徐汇商场,后来改名叫第十一百货,90年代初,成为上海“001号”合资百货,即“中兴百货”。

据中兴百货中方管理人员介绍,这家商场最早是为“九栋楼”的居民而造的。

改为中兴百货时,一时间成了最时尚最扎台型的商业场所。开业那天,商场里挤得水泄不通,所有大门都临时拆下来了,一天当中被挤掉的鞋子,收了好几筐。

刘强一家那天也下了楼,在商场的小吃街排了几个小时队后,依然没轮到,悻悻然回家了。

“九栋楼”的居民丁子红曾在中兴百货里买过一只售价80元的保温杯,这在当时绝对属于高档货。她用了20多年,盖头丢了,还舍不得扔。

时过境迁,曾经风光无限的中兴百货早就关闭了,原来人声鼎沸的商场被分割成马路边毫不起眼的小门面——永琪,链家,来伊份……这和上海很多住宅区毫无二致。

“九栋楼”在数十年中,经历了多次改造与翻新。

大楼的外立面最开始有部分是绿颜色的,水泥敷在墙面上,绿色的碎玻璃嵌在里面,还有少量棕色玻璃点缀其中,阳光一照,扎眼得很。

第一次大修,绿颜色的外墙变成了黄色的釉面砖。

1994年,“九栋楼”全部加高了一层,刘强当时听到的说法是,上面加一层当商品房卖,卖的钱再补贴大修的钱。到奥运会前,外墙又包了隔热材料,窗户也都更换成了铝合金材质。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楼内不断“抽筋换骨”,比如球门式晾衣架装了又拆,改为伸缩式,排烟管道、电路系统……统统动过。

1977年2月,丁子红一家与九栋楼合影,她没想到,后来自己成了九栋楼居民。

丁子红曾是大楼业委会的成员,参与过大楼内部一次改造动员工作。1987年,经朋友介绍,她与“九栋楼”的居民置换房子后,从建国西路搬到了这里。

“九栋楼’刚刚造好辰光,我特地抱着孩子去拍照留念,当辰光觉得这‘九栋楼’太漂亮了,啥人想得到,有天自己能住到里厢去?”

刚搬进来那会,丁子红觉得面子特别足,“在阿拉徐汇区,没人不晓得‘九栋楼’的。”

不过,这种光荣又骄傲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很久。几年后,城市的发展如同神笔马良手中那支画笔,漕溪北路上的新建筑越来越多、越来越高。

跟那些新楼比起来,“九栋楼”渐渐显得落伍了。尤其是大楼内部,仍旧是又灰又暗的水泥地面、墙面。

“格个辰光阿拉邻居之间经常自嘲,周围一片全是新房,结果呢,阿拉倒变成‘新贫民窟’了。”

经过几番动员工作,最后所有的住户都同意出资装修大楼内部。

“啥人不希望环境清爽点、档次提高点啦?等到所有公共走廊贴上地砖、墙砖,一下子就亮堂了,连中介门店里二手房挂牌价都明显上去了。”

■1991年,九栋楼旧影 摄影:陆杰

大楼老了,那些第一批入住的年轻人也老了。

徐汇新村居委主任纪耀民向我介绍了“九栋楼”的人口情况。

如今,这里居住的1000多户人家中,60岁以上的老人就有800名左右,其中独居老人多达60余名,许多第一批住进来的人,习惯了这里,年纪大了更不愿搬到其他地方去。

上文提到的姜永祥就是大楼里独居老人中的一员。84岁的他,半生的命运都与这里联系在一起。

在姜永祥眼中,“九栋楼”的格局是介于弄堂与商品房之间的,每家独门独户的设计让私人空间得以实现,而公共走廊的设计又拉近了邻里关系。

他把大楼公共走廊称为“一条弄”,“阿拉邻里关系蛮好的,一条弄9户人家,大家都认得。逢年过节相互送点心意,哪家有人生病也会去探望,不像现在的商品房,贴隔壁的邻居,从来不打招呼。”

一到周末,姜家就是“一条弄”最热闹的。三个儿女会带着孙辈一起来,一大家子围坐在圆台面前,暖饭热菜,谈谈说说。“现在唯一的遗憾,就是老太婆不在了。”

姜永祥口中的“老太婆”叫穆国珍。

1961年夏天,姜永祥结婚前夕,与穆国珍在苏州虎丘。

76年前,舅舅带着一家人从上海逃到宁波乡下避难,姜永祥常背着上海来的表妹到田埂去玩。6年后,他只身一人到上海来讨生活,在一个又一个工厂辗转颠簸。

再后来,因为母亲病故时舅舅的一句话,他便决定以后要娶那个自己背过的小女孩,等她读完书等她长大,一等五年。

姜永祥在结婚那会,单位分了一间15平米的住房给他,在控江新村。1968年7月1日,姜永祥投身于火热的三线建设,去了安徽贵池的山沟沟里,参与钢厂的建设。

他走的第19天,家里的第三个孩子呱呱坠地,远在大山深处的姜永祥日夜苦盼着来自上海的飞鸽传书。

那几年日子真是艰难,姜永祥一年到头难得回家,妻子穆国珍一个人要上班,又要领着三个孩子,根本不现实。

后来,穆国珍心一横,将房子换到浦东昌里路的娘家旁边,为了求一个照应,母子四人挤在一个10平方米的小间里,走路的地方都没有。

虽然穆国珍很少讲抱怨的话,但姜永祥心里半点都不踏实。他想,哪怕住房能有些许的改善,日子都会一点点好起来吧。

■充满生活气息的过道 摄影:杨眉

1978年元旦,已经是原上海勘察设计院当“第一把手”的姜永祥接到通知,单位给他分了一套房,就在漕溪北路800号309室。

彼时,他驻守在宝山月浦,因为重大项目勘测任务在身,他一天都回不了家,他记得那年雪下得特别大。

到了搬家那天,男主人不在,穆国珍全靠自家兄弟们骑着黄鱼车,一趟又一趟摆渡于浦江两岸,把他们的家从浦东搬到了“九栋楼”内。

那年春节前,姜永祥终于回家了。踏进新房子的那一刻,姜永祥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脑海中第一个念头是,“从今以后,老婆好不用倒马桶了。”

日子就像长篇小说写到了下半部,一切都变了。单位同事们也都很羡慕他,住进了城市的名片。

那些日子,物质依然匮乏,但生活是安稳,安稳的日子过得飞快。

一晃眼,大儿子要结婚了,“一条弄”的生活的确很不一样,嫁进来的儿媳妇就是楼下邻居家的姑娘,大家多年前就认识。

姜永祥夫妻俩主动让出了309室的大房间,自己住进了小间里。等孙女大了,房子又有点挤了。

“本来我打算到郊区买套房子养老,但1996年我生了场大病,从128斤瘦到78斤。我一直担心着,万一哪天我走了,剩老婆一个人,哪能办呢?三年后,刚好307室的邻居要搬走,我花了24万,把房子买下来了。”

“格个辰光我根本想不到,老太婆会比我先走,留下来的人,会是我。”

现在,大儿子一家每天都到307室来,和姜永祥一块吃晚饭。每天吃好饭,儿媳妇会取张纸头,列个清单,把第二天要吃的菜写下来,让姜永祥隔天照着单子下楼去买买逛逛。

■姜永祥家平面示意图 来源:受访者

姜永祥最喜欢周末,两室户的房间面积不大,圆台面一摆,没多少地方了,但一大家子挤在一起,整个屋子洋溢着暖融融的气氛,儿女们东拉西扯话家常,孙辈们叽叽喳喳谈天说地。

姜永祥坐在一旁,聆听着那些不断翻新花样的话题,有时会望着窗外出神,回想起那些已经定格的往事。

39年前,刚搬过来那会,冬天里阳光灿烂,他和穆国珍一起下楼,晃到对面那条老街上,逛茶馆、老虎灶和马路菜摊。回来的路上,远远闻到楼下乔家栅工厂里飘出浓浓的糕点香气,两个人抬头望着整齐又神气的“九栋楼”,其中一幢的三层楼上,有属于自己的那一间。

他们手拉手进了大楼,按下电梯,满心都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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