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买基金别患“净值恐高症”-特别推荐-解读基金季凯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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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28
寒冬里的制造业
当下中国制造业正面临着一场巨大的挑战,背后是全球制造业格局和趋势的深刻变化。中国制造在高端与低端的产业链“两极”画地为牢,锻造出中国制造业特有的“尴尬”。但制造业的一系列变局早已超出行业、地区乃至国家的以往经验,变革势在必行。
制造业寒冬的时代宿命
中国制造业2016年2月PMI为49.0%,比1月回落0.4个百分点,创近41个月新低。而此前国家统计局数据表明,2015年全国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实现利润总额同比下降2.3%,这是1998年以来首次出现负增长。2015年,华为最大的供应商福昌倒闭,温州著名的庄吉集团破产,曾经员工数量逾10000人的东莞厚宏制衣厂老板跑路,制造业倒闭潮再次汹涌而至。种种迹象表明,历经多年挣扎,中国制造业仍然未能走出寒冬。面对这种状况,企业普遍感到迷茫无措,进退失据,没有方向。
这背后是中国企业已普遍陷入三大矛盾之中:1.缺乏创新却又不敢投入。中国制造靠山寨“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的发展道路已日趋收窄,创新已成为躲不过去的重大课题。然而,且不说面大量广的企业本就缺乏创新实力,面对创新有心无力,就是有创新基础的企业,要么没有方向,要么怕成为创新中的炮灰,也在创新上缩手缩脚。这种状况使得中国制造整体上缺乏安身立命的根基和底气,只能在危机的煎熬中“认命”。2.在产业链上不断腾挪却找不到空间。一般来说,企业在自己经营的领域难以突破,往往会在产业链上动脑筋,向上下游拓展,但这一套现在也不灵光。比如富士康在产业链上四处伸手,从单纯制造走向产品设计和技术研发,并向产业链上游延伸,甚至跨向其他行业,如LED、锂电、光伏等新兴产业,但大多尝试都徒劳无功。当前制造业整个产业链都处在萎缩阶段,因此不管是向上游进入到基础产业或技术研发环节,还是向下游进入市场拓展环节,都缺乏足够的利润增长点。3.做品牌却远水解不了近渴。品牌的号召力早已被普遍认知,然而品牌的打造本就不是一日之功,难以救急,更何况品牌的打造需要从生产经营到管理创新等多层次的支撑和打磨,而中国企业在诸环节上还停留在粗浅的层面,所谓品牌打造难以名副其实,自然也难以成为企业突围的利器。
事实上,不单是中国,全球制造业的日子都不好过。比如美国2016年2月制造业PMI初值降至51,为2012年10月来最低。金融数据公司Markit公布的一份研究报告指出,商业信心低迷和新订单分项数据下滑暗示最糟糕状况可能出现,连续第三个月PMI增速放缓,表明美国制造业企业生产有停滞迹象。而日本近年来以电子信息为代表的制造业也面临多重困境,一些声名显赫的大公司不断丧失阵地,甚至卖家产自救。德国制造业虽然被认为是全球制造业标杆,有抗危机的实力,但2015年部分行业也出现滞销,如其主要出口美国、英国市场的汽车销量下滑。数据表明,德国制造业增长持续放缓,2016年2月制造业PMI终值大幅下降至50.5,为15个月来新低,5个重要分项指标均显示下滑趋势。整体而言,全球范围内的制造业都处在艰难前行之中。
全球制造业低迷不振,甚至每况愈下,有其深刻的时代原因:1.全球传统制造业都面临产能过剩。《经济学家》认为目前全球销量和产能之间的鸿沟是“自1930年代以来之最”。全球钢铁过剩产能接近20%,汽车过剩产能达到30%,而与近期在半导体和通讯行业出现的闲置产能相比,上述数字还算小。后危机时代,经济增速下滑已成常态,产能紧缩周期在较长时期内仍将延续,主要经济体都会经历若干年痛苦的去杠杆过程。2.从传统经济到新经济切换。08年金融危机后,旧经济不断衰落,难以为继,市场经济的极限和环保压力不断压缩原有空间。而新经济尚未成熟,还在半道上,并未给制造业开拓出太多新空间。3.互联网对传统制造业釜底抽薪。互联网惊涛拍岸而来,对传统制造业的生产模式、营销模式、渠道模式等都带来改变,而且引起了人们消费行为的深刻变化。这些都迫使传统制造业企业要不断地做出改变。4.全球贸易格局已发生重大变化。以往大进大出的贸易模式已经改变,生产开始出现了本地化倾向,WTO框架下的国际贸易开始收缩,制造业过去所倚重的全球化的红利在不断减少。鉴此,某些企业即使熬过了寒冬,也未必能拥抱春暖花开。
中国制造业极端:大溃败与大突破
为了重塑制造业的“金身”,全球掀起产业革新潮。美国提出了“先进制造国家”战略、日本跟进了“工业再兴”战略、德国搞出了“工业4.0”、巴西抛出了“工业强国计划”,制造业的变革之火燃遍全球。反观国内,一边是制造业集体演绎“大溃败”,继夏普、松下等企业回迁后,中国纱厂出走美国、富士康出走印度、耐克出走越南,飞利浦走了、西铁城走了,就连微软也要走了……外资企业大唱“离歌”,还有温州制造业集体大溃败、东莞制造业家族跑路等倒闭、失联潮风起云涌,做实业的人几乎都成了茫然的“夜奔人”。为此,“预言帝”郎咸平“大放厥词”:全球工业4.0后中国制造业将全线崩溃。而另一边则是全国产“神威太湖之光”登顶世界超算冠军、“华龙一号”首台核电主泵泵壳锻造成功、国产大飞机C919正式总装下线等中国制造“大突破”捷报频传。一时之间,全球愕然:中国制造罹患上了“极端”分裂症,中国制造究竟还有没有未来?
事实上,无论是“大溃败”还是“大突破”都影射出中国制造业哑铃型结构的尴尬态势,其中一端表现为“世界工厂”的低端性:1.长期游走于“四无”(无核心技术、无品牌、无信用、无系统)之境,竞争优势被荡平。短线文化使企业惯于“借梯登高”极速复制加工以获利,不仅核心技术惨遭扼喉,还弱化了品牌溢价能力,光纤制造装备的90%、芯片制造装备的85%等均靠进口,没有技术托底只能山寨其形。此外,信用也是中国制造的硬伤,吴晓波曾直言:温州制造业溃败的关键是信用在中国不值钱。“极端功利主义的社会共识”与“低廉的信用违约成本”硬生生将中国制造业的信用压缩成了“廉价货”,和同行拼刺刀、抹黑、跑路成常态。加之“两头在外,三来一补”使中国制造无法掌控整个生产过程,更遑论自成体系,只能与世界先进制造渐行渐远。2.跟随战略面临前后夹击,中国制造饱受两线作战之困。作为后进国家,“师夷长技”被奉为赶超先进的金科玉律,“引进—落后—再引进”的逆向研究虽弥补了国内制造技术的短板,但也使其极端地将发达国家当做学习的“固定靶”。伴随历史欠账的“崩盘”,国内制造业“瞻前”还得“顾后”,遭受发达国家“高端回流”和发展中国家“中低端分流”的双向挤压压力山大。3.OEM代工生产模式使中国制造业深陷低端的泥淖。“外资+技术+工业设备+低价资源+廉价劳力”的OEM模式熔铸出了面大量广的低端制造,甚至有人调侃:“8亿件衬衫才能换一架波音飞机”,“中国制造是靠广告‘炸’出来的,凭网点‘铺’出来的,以低价‘杀’出来的。”由此,中国制造在低端里越陷越深。4.中国经济周期性、结构性调整,产业、行业遭遇成熟前的大洗牌。中国经济增速换挡、短期需求减弱,钢铁卖出白菜价、煤炭卖不出沙子钱,在“越贱越扩张”的挣扎中遭遇政府主动调控和市场激烈竞争的双重绞杀,产能出清、清理僵尸企业已避无可避,行业洗牌在所难免。由此观之,中国制造业的低端态势与企业家自身和国内环境脱不了干系。
而另一端,举国体制和国外核心技术的“掐尖”战略又让中国制造呈现出惊为天人的高端性。一方面,举国体制下的“金牌战略”,从中央到地方纵横一体,以权力意志控制市场和社会偏好,为高端制造大搞政策倾斜、资源倾斜、资本倾斜等集聚性配置,借以瞬时提升国家实力,此时其政治效能已然凌驾于经济价值之上。由于中国与发达国家在制造业上存在技术时差,既要超速崛起又得对外形成震慑之势以保国家安全。更何况在智能科技时代,国家战略的调整背后倚仗的正是强大的高端制造力量,美军借助被高性能芯片所武装的先进装备,在战场上摧枯拉朽般“瞬间”击溃伊拉克军队即为明证。因此,在航天、军工、核电、高铁等特殊领域,国家“不惜血本”汇集大批身怀绝技的高端“工匠”,维持了高精尖制造与国际影响力的“水涨船高”。而另一方面,发达国家将关键零部件的研发制造与高溢价的核心技术牢牢掐在手心,并高高竖起技术壁垒,中国制造为了突破技术封锁,自力更生发起技术反攻,甚至形成了“技术一封锁中国就搞定”的铁律。为此,作为“工业之母”的大连现代数控机床技术追平至国际先进水平的95%;还有脉冲强磁场实验装置中的电源设计和磁体技术,全世界最先进、领先美国E-3C预警机接近一代的2000预警机等中国“黑科技”更是位列世界顶级。中国制造就在这极其高端与极其低端的产业链“两极”画地为牢,锻造出中国制造业特有的“尴尬”。
但如今,整个制造业运作的内在逻辑已然生变,制造业的一系列变局早已超出行业、地区,甚至国家以往的所有经验,这也为中国制造业熨平“两个极端”进一步造势。一是科技制造技术的迭代趋势,抽走了原有的发展势能,所有的技术都失去了前提,小系统没错,大系统错了。技术“疯”以“进托邦”的方式演进,从超精密制造到亚纳米级制造,科技制造迭代进化的速度堪称“生死时速”,极致科技超然于“上限”之外。这厢汽车发动机还在从四缸到十二缸顽强“进阶”,那厢新能源汽车的横空出世早已“格式化”了汽车发动机所有的技术前提。还有曾依赖小系统优势登顶的“手机霸主”诺基亚,一夜之间被苹果赶下神坛,碰上了时代切换和外部多元变量的挤压,单一的功能机岂能抗击多功能的智能机,传统制造业气势渐消。二是制造业的极端化、网络化和新媒体化势不可挡。互联网、机器人等让制造技术已由单纯的机械加工转为集机械、电子、互联网、多媒体等于一体,从线性模式向复杂性系统转变、从宏观到微观再到纳米层次转变。更何况CPS(虚拟现实交互系统)智能制造的利箭已经射出,生产制造系统的多元化和超复杂相交叉,此种大环境再次印证了破除中国“极端”制造的尴尬势在必行。
而在熨平两个“极端”之后,中国制造业自身蕴藏的巨大空间也将充分释放出来。1.中国制造业不仅具有超大规模,还有完整的产业链。中国堪称世界老二,本就足以证明其经济体量之大,而从工业体系的完整度来看,世界500种主要工业品中,中国就有220种,且产品产量位居全球第一。从火柴到火箭,独立完整、门类齐全的产业链“无国能及”,不仅不用担心被外国“卡脖子”,还能保证国内“一揽子”产品的最低价。此外,基础设施空前绝后、超级开放的态度又为人财物的吸纳、储备留足了空间,而这正是国民禀赋中难以替代的一块。2.超大的市场需求是关键。经历经济起飞期后,中国消费者的消费能力和消费水平大幅提高。2015年出境游游客数量达1.2亿人次,境外消费达1.5万亿元;外贸进口总额达10.45万亿元;中等收入人数跃居全球之首,而这些数据又说明中国足以捷足先登,从而获取高利润营销和客户服务的最大份额。一旦中国的工业化和市场化全部就位,军工、民用等领域的超大需求集中迸发,点燃制造业“冲天”的捻子指日可待。3.中国经济超级混沌,各类界面极为模糊,到处都是边界和边缘。智能化和信息化的发展正在打破各行各业的界限,打破只在传统延长线上的创新格局,边缘愈多,制造业科技创新“见缝插针”的机会也愈多。4.国策导向将资本金融切换至实体经济,制造业版本升级势在必行。工信部提出中国要用中国制造2025和工业4.0接轨,旨在使中国制造2025年“由大变强”,2035年“由强到前”,2045年“由前到先”,同时还对诸如P2P、影子银行等资本金融大整顿,力图将其导入实体经济。国策转向以及资本金融的流向将为中国制造业的版本升级“添柴加火”。一旦中国制造业的潜力被激发,届时也将开启中国制造的一片新天地。
制造业“爆炸”,中国突围方向
中国制造业“极端”趋势下潜藏的巨大爆发力,恰恰碰上科技创新的“东风”。而纵览全球,科技创新又呈现出两大特征:一方面,“集成创新”遍地开花。其中,iPhone的高度集成化尤为显眼,拥有785家供应商,从螺丝到显示屏再到摄像头,数以百计的零件、数以百万的应用、数以千万的歌曲和视频,所有这一切,都被装进了苹果小小的机身里,还有航天器、现代飞机和舰船等都是系统大集成的创新成果。另一方面,纵向联合的“集群圈子”早已辐射全球。这厢产业集群的热度未消,美国的硅谷、英国的剑桥和印度的班加罗尔等高技术集群还在“各领风骚”,那厢“各个击破+共同研发”的创新集群意识又已锋芒毕现。我摆脱不了你的“综合强势”,你也逃离不了我的“专业优势”。总之,历经科技创新的反复打磨,各种各样的界面正在消融,科技创新的集群化与集成化趋势愈演愈烈。
而制造业作为科技创新的主战场,二者有着天然的裙带关系,因而科技创新的大变革又引发了制造业的大爆炸:1.机器人如火如荼。无处不在的计算和自动化“串联”,使得集成化机器人不仅冲破了工程实验室的阻拦,更插足到航空、物流、船舶等制造业的各个角落。全球覆盖机器人技术的年度专利申请在过去十年翻了三倍。在资本市场,机器人概念股更是“升”机勃勃。至此,既可“上九天揽月”,又能“下五洋捉鳖”,还会“扶老携幼”的机器人火遍全球。2.智能制造呈蔓延之势。综合了技术创新、模式创新和组织方式创新的智能制造刚出世便备受恩宠,前有美国“工业互联网”、德国“工业4.0”和欧盟“2020增长战略”撑腰,后有以英国为代表的老牌工业国家、以韩国为代表的后发工业国家以及以印度为代表的新兴工业国家助阵,“王者之尊”大有震慑全球之势。3.3D打印颠覆了传统制造。从毕昇的活字印刷,到平面喷墨打印,再到现代3D立体打印,印刷和打印技术已完成了由简单的文字信息传递,向以数字信息化为基础的立体打印飞跃。小到细胞、牙齿,大到房屋、汽车,就连胎儿都成了3D打印的产物。4.材料革命为制造业提供了新的技术前提。碳纤维成就了隐形战机军舰、电子皮肤造就了现代机器人,而从苹果的可穿戴设备,到特拉斯的超强电池,石墨烯成为新材料市场名副其实的变革之王,抽空了传统制造的所有技术前提。由此观之,在科技创新突变时代,制造业早已炸向了各行各业、各个国家,全球制造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新的格局和趋势下,中国制造业企业未来转型可能的突围方向主要有以下几种:1.升级型。某些大型企业经过多年技术积累,或通过海外并购,已经具备了版本升级的基础和能力。比如一些电动车、空调、电子信息等行业的龙头企业不断引入智能概念,开辟了新市场。目前,“智能制造”正成为中国一些大型制造业企业升级的新方向。2.追随型。一些中小企业受制于自身实力,不做老大,选择跟随策略,成为市场的补充,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偏安一隅。对于追随型企业,在成长迅速的新兴市场,若能将追随策略进行合理有效地集成创新,不排除后来居上、成为行业新领袖的可能。3.缝隙型。这类企业会通过寻找产业缝隙深钻下去,不断成长为“隐形冠军”。比如在蓝宝石时代,苹果公司目前所使用的蓝宝石产品,几乎有一半是周群飞的蓝思科技供应。在未来相当长时间内,这些“隐形冠军”企业很可能成为中国未来最具有全球竞争力的厂商,代表中国经济在世界分工体系中角色演进的方向。4.迷你型。后危机时代,“恐龙型”企业身形笨拙、环境适应性差,容易灭绝。而迷你型企业却因为船小好调头,更容易在复杂多变的市场环境中存活。尤其在现代制造业日益精细化的趋势下,小型化、专业化将成为制造企业发展的新特征。比如军工产品有大量复杂多样的零部件构成,就需要迷你型的企业进行分散制造。迷你型企业若注入追求专注与极致的工匠精神,很有可能会成为未来中国制造业领域的星星之火。总之,未来那些能够找准方向和定位的企业将熬过寒冬,在山重水复疑无路中迎来柳暗花明又一村。
从企业层面看,对于面大量广的中小企业而言。由于上受“银根、地根、税负”之苦,下受虚拟经济“一夜暴富”的利润魅惑,不堪其扰的资本大量游离出制造业,“全民皆商”变成了“全民皆资本”。随着靠政府放水、靠海量投资、靠野蛮式增长“赚快钱、捞浮财”的投机泡沫被戳破,将倒逼制造业重归实业。更何况德、日之所以成为制造强国,很大程度上是有一批身怀绝技的“小众领袖”做后盾,十万分之一克的塑料齿轮、最精密的六角螺栓、飞得最远的铅球……这批潜心钻研、精耕细作的中小企业颠覆了“大企业高附加值、小企业低附加值”的传统规律,而这恰恰力证了实干精神的财富价值,实体经济由赚快钱转向做实业势在必行。但“对‘匠人精神’的过度发挥,加速了日本制造业的衰败”又再度警示了过于苛求性能与指标的极致,而忽视市场实际需求,使自身陷于“有价无市”的困局同样不可取。日本索尼、松下、东芝一路下挫的“前车之鉴”,也将让中小企业不忘“匠人精神”与“矫枉过正”的两极平衡。此外,创新过程是多种因素聚合在一起促成的“化学反应”,打通中小企业任督二脉的还将是“高精研贸学资”的全产业链。“机器一响,黄金万两”的时代已去,“拿来主义”的善巧方便也行至末路,“红利”没了,“快钱”也不行了,这些都证伪了“放弃高端、精致的核心技术,放弃独立的贸易渠道和研发团队,试图在资本市场的泡沫中摸鱼打诨”的小把戏已然失灵,未来谁能在“小而全”的链上“长袖善舞”谁将走得更远。
针对大型企业。当“大”不再是目的,“强”便成为必然结果。因为“这是与残酷并行的最好时代,要么死,要么就按照新的游戏规则玩,不够和谐只能出局”,在全球都在专注于“大道至精”的时代,不够和谐的“大而全”注定会在“高端失守、低端混战”中被挤死在“明天晚上”。那些追求大而全的巨无霸,如摩托罗拉、诺基亚等等,都已经死了,根源就在于博爱式的“大而全”分散了精力,也吸干了企业的元气,时代系统一切换,立马惨死在胜利的前夜。此外,大企业的发展均绕不过七个经典阶段,即“生产经营—科技创新—生产性服务业—产融结合—嵌入式集成—战略引领—咨询”。这是大型企业的宿命,而到达第七个咨询阶段时,企业已身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迷雾中,旁观者的“第三方视角”恰恰能拨云散雾、指点迷津,当企业顺着七个台阶拾级而上,真正横到边、纵到底时,也将达至“在十字枢纽上,进可攻、退可守,把‘宽度’做出‘精度’、把‘红海’做成‘深海’”的极致境界。